北宫越有时觉得看不见其实挺好,能避免很多尴尬,就像现在,如果他和秦墨大眼瞪小眼的话,一定能把他尴尬到从车上跳下去。
不过现在他看不见,看不见就当什么都不存在,看不见也不用说话,他安心的向后靠坐。
最后还是秦墨先打破沉静,“还疼吗?”
北宫越摇头,“不疼,已经好了,不用叫御医。”
秦墨:“不要逞强。”
北宫越:“……我没有。”
北宫越觉得秦墨可能对他有什么误解,他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虽然现在还算不上老将,可年头长啊,十岁就已经在战场上摸打滚打了,这点伤算什么?
秦墨没再纠结脚上的伤,而是又说道,“孟新寒似乎很了解你。”
北宫越:“嗯,我俩认识七八年了吧,在西域那会往来很频繁。”
秦墨:“所以,他扶你你不躲。”
北宫越怔了下,这事不是过去了吗?怎么又提起来?“毕竟和他十几岁时就认识。”
秦墨说话听不出太大波动,北宫越不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他两人已经成婚,瑞王怕影响不好。
说到这,秦墨停了大概半刻钟,“我十岁就认识你,比他早。”
北宫越:“???”
十岁?自己怎么不记得十岁认识秦墨?再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和孟新寒比谁认识的更早?太幼稚了吧?
都什么和什么呀?
秦墨看北宫越不说话,又问道,“他经常会往你身上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