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将玉佩塞进腰封,又拿了块湿帕子,把北宫越嘴边、双手细细擦了一遍,又递过去温水让他漱口。
北宫越摊开手掌,“小黑哥,我说的对不对?”
秦墨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毕竟玉佩另一半他在新婚当晚就送给了北宫越,要是现在被发现,北宫越岂不是更不会理他?
秦墨:还难受吗?
北宫越歪头,“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秦墨:没生气,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北宫越觉得自己一定是惹小黑哥不开心了,虽然他刚睡醒一觉,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行吧,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秦墨将内房油灯吹灭,拍了拍北宫越脑袋,准备去外面把刚刚没看完的公文处理下。
北宫越躺在床上,听到小黑哥走出里屋,但却并没打开房门。
该不是想等自己睡着再走吧?
他翻个身,想到刚刚小黑哥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几下,那个动作……和秦墨有些像。
这个念头刚冲进脑子里,他就被自己惊了一下,怎么会突然想到秦墨?
然后他又想起刚刚那块玉的触感,摸起来并不是很细滑,倒更像是块拙玉。
想到这,北宫越不淡定了,拙玉……秦墨也给过他一块拙玉!
放在哪了?好像在床边的柜子里。
北宫越悄悄起身,单脚跳着摸到斗柜边,然后用他最轻的动作拉开抽屉,摸出一个木盒,又打开拿出里面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