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越这下憋不住了,回头笑得意味深长,“还挺刺激的,要不你也看看?”
“我看什么?”秦墨随手将书丢在墙角,“眼睛总算好了,结果看的第一本书居然是簧书。”
他气得不知该哭该笑,“不怕闹眼睛吗?”
“诶?我书呢?别扔啊。”北宫越找了一圈,没看到被丢在墙角的小簧书。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又没兵书,有也是我早烂熟于心的,其余那些酸唧唧的诗词我也看不进去,只能去路边随便买一本。”
嗯,然后就买了这本。
秦墨又想开口,但他忽然意识到什么。
这段时间忙着处里萧景的事,忙着收集证据,忙着朝中政事,却忽略了北宫越。两人已经近十天没做些什么了,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
秦墨悄悄走到窗边,将墙角那本《潮思艳想》又捡起来,书中多图描绘了男子与男子间的行乐方式。
他翻看几页,这些姿势如同杂耍,于常人来说有些太难。秦墨不禁抬头看了眼正在更衣的北宫越,家中小娇妻的要求还真是越来越高了。
终于翻到某一页,看模样还算正常,主要图下配文写到:欲生欲死,如坠云端。
秦墨站在窗边钻研半晌,这个不错,可以试试。
“亥时已经过了,还不睡吗?”北宫越穿了件略有些透明的薄纱衣,发丝散在身后,欲遮还露地歪在床上。
“嗯,这就来。”秦墨盯着他,媳妇处处在暗示,自己可真是太笨了。
北宫越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脑袋刚挨上枕头,鼾声已然随之而起。可还没等他睡实,便觉身上像被什么东西缠住。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秦墨正在解他的纱衣,“干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觉。”
秦墨声音带着蛊惑,“让你体验一下如坠云端,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