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见过最安静的人类,就这么献祭了有点可惜。”女人弯下腰,指甲抵着周都的脸颊,“真是漂亮的脸蛋。”
“谢谢。”她要我的灵魂,你又要我的什么呢?原来我不是给大家伙吃的么?
“既然你这么乖,我也不折磨你,你把这个喝了。”女人把饵料递给周都。
周都一口喝下,“真难喝。”
女人似乎是被取悦了,“我就破例给你点一根黑蜡烛吧,让你在过程没有痛苦。”
“谢谢。”周都抬起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女人心情很好。
“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周都问。
“青春,每一个女孩都能让我得到50年的青春。不单单是生命,而是保持我现在的样子50年。懂了吗?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开始画阵法了。”
“您画吧。”
女人怜爱地摸了摸周都的头,“真是可爱的孩子,如果你来世有缘与我相遇,那我带你长生。”
“那就拜托您了。”周都笑道。
仪式结束,周都消失了。
消失前,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青远,看着这个被限制了自由的大家伙。
我解脱了,你呢?
就算灵魂被禁锢被折磨也没关系,那不是我,我从出生就已经死了。
另一边,彭泽锋面对喻风的质问也不为所动,良久他回答道:“我们一开始不是在寻找落脚点吗?这就是我留下来的理由。”
“那昨晚你在房间和我分析得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想到的都说出来?”
“我们没聊到那些方面。”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你不告诉我是怕我多管闲事去救他们是吗?让祷留在外面是因为有危险?”
“不全是。就像她说的,这就是一个坟墓,该死之人才会来到这里。或许还要再加上一点,从后门进来的人。走后门意味着捷径,某种意义上可以更快地走到死亡。”
“你想说什么?”
“宿命决定论。他们注定了会死,我们只能是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