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安佑烦躁地将鞭子甩在地上,停下了这场单方面的发泄。
秦煊捡起鞭子:“既然珍贵,就不该乱丢。”
安佑嗤笑出声,缓缓躺倒在床,仰头看着爬满玫瑰花纹的天花板,语气是讽刺:“你从哪里看出它珍贵?因为材料是你买不起的皮革和木材?还是你重金也求不到一根的绣上去的金丝?又或者是,它出自尊贵的侯爵之手?”
秦煊指腹擦过鞭子上粗糙的刀工:“它因承载着少爷的名字,并且属于少爷而贵重。”
安佑怔了下。
他抬腿,架在了跪在床前的秦煊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悬挂着。
如此,秦煊便知道安佑心情已经好转。
“今天中午睡这里吧,下午你记得去买毛毯,以后就住在我的寝室。”安佑闭上双眸,“我才不想第二次被人找上门却没有狗保护,你又去打章林,没准就给我惹麻烦,讨厌死了。”
秦煊单手撑住床才不至于压到安佑的身躯,保持着姿势跪了会儿,他才将安佑温热的腿小心从自己身上挪开,顺便帮他脱掉长靴。
室内萦绕着芬芳的玫瑰气息,桌上的红花水渍已干,秦煊起身时,却在浓郁的玫瑰中嗅到了肩头独特又细腻的奶香。
那是从安佑衣服上蹭到的。
婴儿一样的味道。
下午安佑的课程与秦煊是分开的。
秦煊将他送到a级班的门口,因为没有资格踏入,只能止步于此。
“少爷收敛点脾气。”秦煊嘱咐,“越沉默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