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震动耳膜的美声,月笙用仅存的理性抵抗。
「你对人类的世界还留有迷恋吗?」尤贝鲁问话的声音非常温和,充满对同族的慈爱与包容力。这么温柔的声音,像是要抚慰一个人仿徨无助的月笙。
「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迷失。」
「可是……」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你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听到尤贝鲁的话,月笙猛然抬头。发现自己露出太明显的反应,但已经太迟了。
经常纠缠月笙的,红色黑暗。他的意思是说他也知道那光景的原因啰?
「圣乔治节前一天晚上,我会召集所有的妖魔,在我现在暂住的地方。当然也会唤来知道你母亲消息的家伙。」
这是真还是假?月笙甚至无法确认。
「月笙,你是开启一切,也是结束一切的人。对于只能在夜里紧闭的黑暗中生活的我们来说,你是我们仅存的最后希望。」他的声音近到几乎可以感到他的吐息,当中带着寂然的空虚。
尤贝鲁弯着上半身,嘴唇稍微碰着他的耳朵。光是小心啃着月笙耳朵的动作,就像月笙感到身体的中心刺痛着、发抖着,全身逐渐失去力量。
「接下来一直到圣乔治的夜晚,我们都是自由的。我可以暂时让你和我们一样。」尤贝鲁呢喃着,松开完全无法动弹的月笙的衣领。接着,他毫不犹豫的咬向光滑的皮肤。
「呜……」
血被吸走……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原本在体内的热度,往外流失。
月笙感到一股晕眩,身体晃动着,几乎站不住脚。尤贝鲁轻松用左手撑着月笙的上半身,舔着月笙的脖子。
「……啊啊……」这种陶醉有别于亚历克西斯带给他的恍惚,他的脑髓逐渐酥麻。
就像是用湿润的舌头,直接爱抚纤细的神经似的。灼热、甜美、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