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菜虽然卖相不佳闻起来一般,但尝起来味道应该不错。顾清辞莫名自信,趴在桌上等贺渊下班。
时针在表盘上缓慢移动,划过九点时,顾清辞终于忍不住给贺渊打电话。
前两通无人应答,第三通铃响到第五遍才被接起。
“老公呀。”顾清辞故意叫得很乖。
尖叫和欢呼声在嘈杂背景下格外显眼,对面却迟迟没有反应,顾清辞心里窝火,强忍着挂断的冲动。
“贺渊?”顾清辞声音稍微大了点,吓得在桌子上围着菜盘转圈的啾啾喵一声跳下去。
嘈杂声逐渐远去,直到被咔嚓一声完全隔绝,电话那端的人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顾清辞在心里默念三遍要解决问题不要激化矛盾,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你在哪?”
贺渊喝得稍微多了些,靠在洗手间墙上,举着手机看了半天镜子,才缓缓开口。
“在应酬。”
其实也不算应酬。
他参加的本来是个促成合作的酒局,一众人在饭桌上谈的差不多了便放松下来,提议换个场子玩一玩。
贺渊本来从不参与这没有意义且杂乱的社交,但一回家又要面对空荡荡的别墅,还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段视频,便也破了个例。
“啊……那你先忙。”顾清辞有些失落,随手捏了颗猫粮逗啾啾。
啾啾喵呜一声凑上来,把脑袋往顾清辞手心里拱。
贺渊敏锐地捕捉到那一声猫叫,转身拉开门,往会所外面走。
“你回家了?”
“今天临时放了一天假,就回来了。”顾清辞抿抿嘴,“想和你道歉来着……”
“道什么歉。”贺渊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加快脚步,“你在家等着,我马上回去。”
不至于吧?顾清辞看着手机上显示已经挂断的电话。
贺渊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门铃声响起。
顾清辞抱着啾啾去开门,刚把门推开个缝隙,便被外面大力拖拽的动作带到贺渊怀里。
“哎哎哎你松手啾啾要变成猫饼了!”顾清辞挣扎几番才把猫从自己和贺渊中间弄出去。
Alpha好像并没听见他的话,就站在门口,也不进屋,沉默地抱着他。
“你又易感期了?不会这么短时间又来一次吧?”顾清辞试图解释贺渊的反常行为。
贺渊苦涩地勾勾嘴角。
该做的早就做过了,这会儿反倒又开始介意起来。
贺渊身上的烟酒味钻进顾清辞的鼻腔,想到这种味道对胎儿发育不好,顾清辞使劲推开黏人的Alpha。
“把衣服换了,去洗澡,然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