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一点儿也没有要停下的模样,“阿清,阿清,阿清。”一个劲唤着,后头还缠着吻上了他的颈项。
甜腻的气息随着他的亲吻快速袭来,扰的他是愈发喜欢,舔允着还在上头添着属于自己的气息。
一袭红衣很快就被闹得落在了肩头,白皙纤细的锁骨映入眼帘,漂亮的令人着迷。
他顺着眼前漂亮的喉线,一点点舔允吻了上去,很是亲昵。
这突如其来的缠绵扰的林清眉间皱的愈发厉害,同时还伸手要将他的动作止下。
可下一刻却注意到白之如顺着自己的喉线不断的啃咬着,后头还一直停留在下颌底下,扰的他不由得抬起了头。
耳边还有他低低地轻唤声,就好似音曲般令人神魂颠倒,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也正是如此,他一时间竟是忘了推拒,微颤着眸许久不曾回神。
直到这人咬上自己的喉结,异样袭来他才清醒了过来。
见白之如开始扯自己的腰带,他终于是寻回了自己的思绪,道:“是不是想被丢出去?”话音有些暗哑。
方才还闹着缠绵的白之如听着这话猛地就止下了动作,薄唇微微一瞥好一会儿后才抬起了头。
但也不知是不是在怕林清责骂,他只敢小心翼翼的偷瞧着,漂亮的眼眸里边儿还带着一抹委屈。
他伸手轻攥了攥林清的衣裳,低低地唤了一声,“阿清,我想生小鱼。”
明明是一番极其令人厌恶的话,可从他口中说出时却是带着无限的委屈,很是可怜。
当真宛若一首绝美的音曲般,让人无法抗拒,只想沉溺与他动人的音色下。
林清哪里不知这人在做什么,定然是又用了他的嗓音迷惑自己,就如同先前几回那般。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起了眉,强行稳下心神后,他一把掐住了白之如的下颌,冷然道:“是不是想被拔鱼鳞,又用声音!”
随着他的话,白之如染着委屈的眼眸很快就带上了些许红晕,低低地道:“阿清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说着就往他的颈窝处藏,俨然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儿般。
林清见状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该责骂他才是,可瞧着他一副委屈认错的可怜样却又不舍得了。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气,终究是半句话未有。
躲在怀中的白之如并未听到责骂,反而是听到了低低地叹气。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想要瞧瞧林清是不是不气了。
可在瞧见林清的目光时却又猛然缩了回去,不敢再探头也只敢用余光偷偷瞧着。
林清瞧着他一副做贼的模样下意识低笑了一声,心底的那一丝不悦也终于是消散,低笑不止。
“阿清?”白之如瞧着他笑了低低地唤了一声,一时间也不知他在笑什么可却也知晓这是不恼自己了,他稍稍起了些身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林清一见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脸颊,笑意也随之止住,道:“你笑什么,做错事还笑,若再有下回,定然是拔了你的鳞片。”
“阿清不要扒我的鳞片。”白之如一听忙摇了摇头,有那么些害怕。
只是这抹害怕也不过片刻却又散了,笑着道:“那我不用,我能和阿清生小鱼吗?”
“不能。”林清哪里不知这人在想什么,真是满脑子都想着这些,难道发情、期还没过吗?
这都数月了,就算发情、期再长也不至于这么久都没过。
今日去灵鱼铺子时应该问问掌柜,兴许掌柜知晓。
白之如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他说‘不能’失落的低下了头。
他不懂为什么阿清不愿和他生小鱼,可是他好想,好想和林清生小鱼,真的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