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那就劳烦你了。”
“这有什么劳烦的。”汉子笑呵呵地道,“这五道关环境太过艰险,我祖祖辈辈都在此处讨生活。直到商道兴起,我们做贸易生意才赚了些钱,就想着在此处开一家客栈,过路的旅人辛苦疲惫时也好进来歇一歇脚。”
“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
“……”黑衣人沉默了快一个世纪,才道,“碧。”
碧?有这个姓吗?
还是他孤陋寡闻了?
汉子挠了挠头,拱手道:“原来是碧小兄弟。”
说着,他到柜台后取出一串钥匙,上面挂着两把,他取下一把递给面前的年轻人,“这间是我们客栈最后一间房了,里间虽然已住了一人,不过左右两房以一道竹门纱帘分隔,生活起居并不妨碍,先委屈小兄弟了。”
“过路落脚,何谈委屈?”
黑衣人接过钥匙,道了声谢便向楼上走去。
身旁有人请续茶,汉子连忙端着水壶过去,一通繁忙后,天色暗下,他将客栈门拴好,正打算回屋休息时,忽然发觉右边裙裤总有些沉意。撩开一看,腰间不知不觉竟然被系了一只陌生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