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指苗疆地带巫术师以独特手法用幼虫制成的毒,有本古书中记载,其“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1]”
蛊虫一般以两只相对,有时这两只是子母虫,有时又是情虫,但不管如何,只要蛊毒入体,对方以另一只蛊虫操控,便能让种蛊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种阴邪的路数,想都不必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苏染自然也猜到了罪魁祸首,心中又恨又恼,无助地问道:“可有解法?”
冼玉没有回答,先抬手封住了药王仙身上的几处命脉,好叫蛊虫毒素不扩散至全身。随后他才取了笔墨,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递给苏染。
“他身上这种毒叫做麻针蛊,蛊中是一对子母虫,子虫离开母虫种入生人体内,就会自发地注入毒素,一开始毒素会扩散到四肢,之后便会浸入大脑和心脏中,逐渐陷入麻痹。”
“还好发现得早……”冼玉道,“你去把这些药采来,照上面的方子煎成汤药,等下凉到三分热的时候再给他服下。”
苏染连忙把药方接过,仔细看了两眼,又紧张地问:“喝了这个就能好吗?”
“这是慢性毒,现在也只能给他一点点清理出体内的余毒。”冼玉没有保证,他又探了赵生的脉,沉默片刻,忽然道,“容景,你跟我出来一趟。”
郑盛凌和苏染目光顿时落在了他们两个身上。
顾容景咳了一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
透过纸窗还能隐隐看到屋内两人的剪影,冼玉低声道:“赵生体内没有麻针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