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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冷的清晨,冒顿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惊叫一声:“妹雅!”闻声便有两名卫兵闯将进来,手按刀柄:“王子,怎么了?”
冒顿回过神来,一手按住头,一手摇了摇道:“没事,你们出去吧!”卫兵们弯腰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冒顿默然地抚摸着胸口那一块漂亮的金色狼牌,这是妹雅昔年送给他的礼物;又摸了摸左臂上一处小时候被妹雅生气咬过留下的牙痕,痴痴地道:“妹雅,请原谅我,也请保佑我!今天就将是决定我冒顿生死和大匈奴前途的日子!”
忽地,冒顿长身而起,那身上竟无寸缕、一片赤裸!“来人,为本王子穿衣!”冒顿大喝一声!
闻声处,帐外弯着腰走进来两个美丽的侍女,捧着一套只有匈奴贵族地能穿的华丽皮装。初一看到冒顿竟然赤裸着身躯,两个侍女猛然间红了脸,但稍仔细一看,两个侍女的眼睛顿时迷离了:冒顿修长的身躯健壮而有力,浑身上身皆是精肉、连一丝多余的脂肪都没有;胸前、胸后多处的伤疤虽然丑陋,却散发着十足的男人气息——彪悍而勇猛;尤其是那巨大的男性象征更是让两个已经经过人事的侍女好一阵面红耳热;再加上冒顿那种君临天下的霸主气度,如何让这两个小小的侍女不为之痴迷!
看着傻了的两个侍女,冒顿有些怒道:“没看到男人吗!?傻站着干吗!?”两个侍女顿时醒过神来,虽是草原女子多奔放,但面孔上亦立时飞上两朵热烈的红云!
等两个侍女有些手脚酸软、手忙脚乱地帮冒顿穿好衣服后,冒顿有些显是有些不太满意,活动了一下道:“下次乖巧一点,再这么笨,本王子就将你们送人!”两个侍女吓了一跳,连忙拜倒道:“王子恕罪,奴婢下回一定努力!”
冒顿哼了声,抓起床边的弯刀出帐去了,只留下两个有些傻傻的侍女在帐内发呆!
冒顿来到帐外,习惯性地喝了声道:“来人,牵我的‘白狼’来!”忽有卫兵小心翼翼地道:“王子,‘白狼’已经不在了!”
冒顿猛然醒悟,‘白狼’已经被自己昨日下令射死了,便冷声道:“那便牵那匹黑色的‘苍狼’来!”“是,王子!”有卫兵应了声,很快牵过来一片亦是非常高大的黑色骏马,但是明显和‘白狼’的神骏没法相比!
冒顿翻身上马,说道:“我去一趟大单于的金帐,你们不用跟来,叫阿胡儿点起两千骑兵随时听命即可!”“是,王子!”卫士们领命!
冒顿打马而去,穿过连绵巨大的营地,直奔头曼单于的金帐。两者虽相隔十数里,但是,对冒顿这样优秀的骑手来说,这点距离片刻即到。当太阳刚刚升上树梢的时候,冒顿已经飞马赶到了头曼单于的金帐之外!
冒顿飞身下马,问金帐外的卫士道:“父汗起来没有?”单于卫队见是王子冒顿,连忙道:“回王子,大单于已经起来,正在帐中和左右骨都侯议事!”“噢,那为我通报一下!”“是,王子!”
很快,有卫士传大单于令,让冒顿入内。冒顿迈步入了金帐,便见帐内头曼单于正和王庭的两大护卫将领左右骨都侯在商议着什么!
“冒顿参见父汗!”冒顿拜倒在地,恭敬地连了大礼!
头曼虽然耳根子软,想把单于的位置传给幼子鹰扬,但还是对冒顿这个英勇的儿子颇为喜爱的,见状笑道:“冒顿,你今日不去练兵,来见父汗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