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鉴一跺脚,面色不善,“我?哼。”也不自称老僧了。

萧雨一笑,突然厉声道:“此手札不看可知,你已将最后一页撕下了,是不是?”

心鉴辩道:“我没有。”

萧雨道:“不承认没关系,幸好心眉大师棋高一招,不只是最后一页,”说到这里,萧雨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突然将书递给了心湖:“大师请看。”

心湖大师看后,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心鉴身子一震,颤声道:“大师兄,萧雨信口雌黄,莫要听他挑拨。大家都知道,李寻欢乃是探花出身,临摹作画无一不精,这是他们设下的圈套,要致我于死地。”

萧雨冷冷一笑,道:“心鉴大师,我与你何仇何怨,非要至你于死地?我与心眉大师不打不相识,这件事是心眉大师亲口与我所说,就怕发生意外,你莫要忘了,这本手札可是一直在心树大师的手上。”

心鉴突然跪倒,道:“大师兄,五师兄曾经与李寻欢同朝为官,半路出家我少林寺,必定有阴谋,现在,五师兄竟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师兄明鉴。”

心湖沉吟着,将手札递给了百晓生。

百晓生看得极为仔细,摇了摇头,道:“白纸上写的虽是黑字,但这字却是人人都可写的,据我所知,李探花文武双全,曾经就下过苦功夫练习临摹。”说完,转向李寻欢,“探花郎,我说的可对?”

李寻欢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心鉴忙道:“不错,就算二师兄这本读经札记里,写着我的名字,但也未必是二师兄自己写的,李寻欢若要学一个人的笔迹,自然容易得很。”

心湖沉下了脸,一语不发。

萧雨道:“大师若认为这证据不够,小子还有个证据。”

心湖面色一喜,道:“快快说出来。”

萧雨道:“大师可知那本达摩易筋经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