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骤然一凉,苏何下意识地并起双腿,蜷缩在沙发上。
“现在知道害臊了?”傅嘉运冷着脸,眼神逡巡于苏何的大腿和腿根,“穿这么短出门,恨不得谁把你拖巷子里强了是吧?”
被傅嘉运如此严厉地训斥,苏何抖了两下,不自主地往下扯着裙摆,想把自己的屁股给遮起来。
“还挡什么?”傅嘉运走到苏何跟前,用膝盖顶开苏何双脚,“张腿。”
苏何眼里濡着湿意,被傅嘉运吓得不轻,只能乖乖地分开大腿,露出了裙摆下方的私处。
刚被亵玩了那么久的下身乱糟糟的,串着珍珠的内裤早被淫水浸湿,卡在臀缝里。耻毛从稀少的布料下面窜出了头,泛着光亮,映得后穴的嫩肉尤为殷红。
“把腿抱好。”傅嘉运坐到了苏何旁边,把苏何摆弄在沙发的直角位上,呈字地大张着腿根。
珍珠一共有五颗,并排勒在了小穴口。
傅嘉运并起两指捻起其中一颗,径直插进了苏何后穴,找到了前列腺位置,把珍珠抵在脆弱的敏感点上,按着它在上面大力滚动。
“嗯啊……”强烈的快慰直窜脊椎,爽得苏何高抬着屁股往傅嘉运的手指上送。
傅嘉运举起另一只手,挥掌扇向苏何的整个下体,“别乱动,就那么想挨操?”
一想到苏何曾经也这样在周鸿良的身下承欢,傅嘉运的心头就冒起了无名的火。
穴口、鼠蹊,甚至阴囊和阴茎,都被傅嘉运一巴掌扇得生疼,可疼痛又裹夹着难以言喻的快意,阴茎非但没有疼得软下,反而又朝上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