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肖霖开口戳穿了晏清鸣的谎话,“你可以个屁!到时候自己根本涂不到位置,弄不上就不弄了,也不会开口找我帮忙!”
晏清鸣咬咬牙,直接起身道,“我不涂了。”
言罢就要上一边去,齐肖霖眼疾手快的拉住晏清鸣的手腕,使劲一拽,直接将晏清鸣拉了回来,甩在床上,趁着晏清鸣没反应过来,抽出晏清鸣睡袍上的带子,缠住晏清鸣的手腕,把绳子另一段拴在床头。
他抬手扶起晏清鸣的腰,让晏清鸣被迫跪趴着,自己在后面挡着,不让人有趴下的机会。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晏清鸣当即忍无可忍,怒声道,“齐肖霖!”
齐肖霖面不改色,低头看着那里,挤出来一点药膏,耐着性子沉声哄着,“你老实一会,涂完药我就不碰你了,让你歇几天,不然有你苦头吃!”
晏清鸣极力挣扎。
齐肖霖的触碰让他极其不适,那滚烫的指腹游走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不好。
齐肖霖刚确认自己已经里里外外的将药膏抹完整,这才放下心,一道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齐肖霖紧忙拿过被子将晏清鸣的下半身盖上,开口道,“进来。”
江岭推门走进来,手中端着托盘,里面是放的是两人份的早餐。
“先生,早餐放在这里了。”
他将东西放在小桌上,余光看到了床头挂着的绳子,绳子的另一段,拴着的是晏清鸣那双指如葱白,骨节分明的手,酒红色的上等丝绸布料,似乎都不如那双手上的皮肤光滑细腻……
怕齐肖霖察觉,仅仅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晏清鸣低着头,动都不敢动,唯恐自己这难堪的模样会被江岭看见,殊不知,江岭早就已经将一切尽收眼底。
齐肖霖对江岭出现在他们的房间多少有些不满,尤其是刚才江岭那如若无意般瞄晏清鸣的那一眼。
他拉起被子又往上拽,将晏清鸣整个人盖的严严实实。
以前在晏家的时候,底下的人经常传一些有的没的八卦,哪一方的大佬为了晏清鸣放下身段,谁家的少爷追求不成被拒,底下的人谁偷偷暗恋晏清鸣,人数众多,但半真半假,他太过在意所以就记住了所有人的名字,那些人其中就有江岭一个。
若非江岭一直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他估计早就把江岭解决掉了。
他道,“送早餐的佣人呢?”
原本的人,应该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江岭并不负责日常琐碎的工作。
江岭笑了笑,“最近院子在做调整,佣人在忙,我正好闲着无事就帮帮他们。”
他只是担心晏清鸣会被齐肖霖折腾的不成人样,昨天那样的程度,光是看着都已经让人感觉到心惊。
他看着齐肖霖,隐晦的说道,“刚刚传来消息,已经确定他们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