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朝颜,如果你敢对你的父亲我动手,以后我会停掉你所有的……”
“咔。”
一声脆响,云雀抬手卸掉了男人的下巴。
然后他把人丢到了近朝颜的面前,平静地说,“你可以开始了。”
近朝颜:“……”
糟糕,有爽到!
她备受鼓舞,扬起了右手的浮萍拐,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享受了一场痛殴渣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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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宏卫门挨打的那些时间里,后面的轿车里似乎传出了其他动静,但始终都没有人敢下来,这条街安静得仿佛是无人区。
不知过了多久——
近朝颜盯着地上那张猪头脸看了一会儿,因为没什么揍人的经验,便转头去问云雀,“委员长,你觉得这伤能让他躺半年吗?”
云雀恭弥面不改色地补上了两脚。
在肋骨断裂的声音里,近朝颜听见他语气平静地补充,“全断了就可以。”
“……”
虽然但是,哥哥,您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