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干什么呀?不生我气了?”
暴雨面无表情:“生。”
时雪无奈她说话没头没脑:“说话说圆乎。”
“我生你气跟我站这儿又不冲突,你管我。”
“行行行,我不管。”时雪无语地横一眼傲骄劲死命往外冒的暴雨,也只能由着她,在这儿跟她傲骄总比不理她好得多。
两个人默默站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静静地消化着两个人之间那些只用言语并不能说清楚的问题。
好一会儿,暴雨突然出声问:“是因为我吗?”
默默出神的时雪收回神来,看向暴雨:“什么?”
“今天你打得跟个死鱼一样,是因为我吗?”
暂时无视暴雨招揍的用词,时雪顿了顿,说:“对呀,你不是要调整状态吗?我在配合你。”
暴雨将视线从远处的竞技馆收回来,睨向时雪,用眼神告诉时雪这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两个人对视许久,时雪最终败下阵来,将视线重新投向竞技馆,说:“以前有个人跟我说,那里对她来说是地狱。”
暴雨毫不客气地戳穿她:“什么有个人,不就是你前任安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