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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郎月凝也遇到了同样的情景,对方又甚是强大,能操纵她的行为,那是不是正好可以解释她明明在身后却迎上了冰针,也能解释她的不可置信。

如果这个假设成为事实,那完全可以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名,必须赌一把,石玖想到这儿,走到堂前施礼,“房堂主,弟子有话禀告。”

房斌王下巴微抬,淡漠地说:“讲。”

“是,”石玖组织一下自己的语言,“弟子方才描述经过之时,遗漏一项,现在想来或许是关键,弟子说过,射出冰针之时,郎师姐本在弟子身后,突然到了身侧迎上冰针,这些不假,但当时郎师姐露出的却是不可置信之态,弟子揣测,或许郎师姐从身后转到身侧并非她的本意,是被什么东西操纵,而如今这样东西又压制郎师姐不让她醒来,弟子的冰针只是普通冰灵气所凝,虽然对身体有所损害,但绝不会伤害元神神识。”

房斌王听这话陷入沉思,郎月凝的伤势他亲见查验过,当时身边散溢的确实是普通冰灵气,并无其他,这么长时间未醒确实有些蹊跷。

左乙对着石玖眼睛放亮,分析得头头是道,是个方向,“房堂主,既然相音有此猜测,不如开启鉴神宝镜,这不仅关系到相音的清白,或许也关系到郎月凝的身家性命,她可是神兽朱雀的主人,还是谨慎些好。”

“房堂主,意下如何?”郑颢到执法堂还是第一次出声。

房斌王站起来,双袖一甩,“此事待本座见过郎月凝之后再做定夺。”

说完,房斌王径直向后堂走去,郑颢、屠荣和左乙真人自然都跟着,石玖还在犹豫,被左乙真人踢了一脚,忙跟在最后。

后堂,泷言真人正在为郎月凝运功,郎月凝虽然盘膝而坐,依然双眼紧闭,脑袋微垂,显然还处在昏迷当中。

房斌王伸出大掌做了个旋转,截住泷言真人的灵力,缓缓将郎月凝平放在塌上。

泷言真人收功下榻,见到石玖怒目而视,手中灵丝就要去缠她的脖子,“她这个凶手为什么还在这儿?将月凝害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打入地牢?”

郑颢出手将灵丝打歪,撞在墙上,“泷言真人过躁了,真相如何,还没有下定论,这么着急出手作甚。”

“郑堂主,你们过来,不就是想包庇这个凶手吗?”泷言真人愤慨地说。

左乙真人听过不乐意了,“郑堂主说了,真相未定,何来包庇,更何况在执法堂,谁人能包庇凶手,房堂主就在身边,也得问问他答不答应。”

房斌王冷哼一声,后堂气压都低了不少,他对泷言真人的话也甚是反感,说郑颢他们来包庇,不就变相说他治理执法堂徇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