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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孽种?东世海,你说清楚,大郎怎么就是孽种?”越来越热闹,东老夫人听到传信,赶了过来,两边搀扶着她的有东大夫人,另一位应该就是二夫人了。

东老太爷呵呵讽笑,憋了这么多年,都快到摘果实的时候,却被硬生生破坏,一生谋划成空,他顿时意兴阑珊,什么都无所谓了,“他为什么是孽种得问你。”

“东世海,你什么意思,我这一生,清清白白,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大郎二郎都是你的亲生孩子。”东老夫人浑身哆嗦,拐杖捣地,气愤地辩解。

东老太爷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东老夫人,“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年,你趁我不在家,偷偷摸摸与人私会,要不是我临时回转,恐怕一直被蒙在鼓里,偏偏就在那时你怀上这个孽种,还早产,哈哈,撒下如此弥天大谎欺骗与我,当时,我就想掐死他,可我不忍心,犹豫来犹豫去,突然有一天发现他长大了,特别有经商头脑,我就改变主意了,让他好好赚钱,为我东家积累财富……”

“所以你设下招财断子之阵,到时候这泼天的财富就落在二房的孙子手里,是吗?”石玖忽然问。

东老太爷咬咬牙,“是,可是都被你毁了。”

“被我破坏,你该庆幸。”石玖不屑地说。

东二官人暗中握了握拳头,“你为什么这么说?”

石玖瞄了他一眼,“虽然我不曾研究过相面之术,但有些事情还是看得出来的,你东二官人,命中有一子,运势不厚,这泼天的富贵对他来说,不仅不能给他锦上添花,反而会成为一把刀,给他致命一击,到头来凡事皆成空。”

东老太爷彻底瘫了下去,再也不说话了,可东老夫人胸中意难平,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被丈夫怀疑,还疑心到孩子身上,这其中的苦楚,让她掩面哭泣,“我答应过,此事永不再提,我要带到棺材里去,如今,为了我的清白,为了大郎的名声,我也顾不得了,东世海,你等着,我去请一个人,让她来给你解释。”

东老夫人对着伺候的嬷嬷耳语几句,待人出去,她便闭目而坐,手里捻着珠子,谁也不看。

一时间,屋内空气如凝滞一般,连呼吸都不那么畅快,石玖转着眼珠子视线扫过众人,安然坐在椅子上,她好奇,这背后还有什么不见光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