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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眼巴巴的盯着顾北衡,见他倒了一点酒窝在手心。
赶紧去开喝。
喝完还瞄了一眼,“头,再来点塞?那点酒够塞牙缝的么?”
顾北衡将酒袋子拧紧,一巴掌拍了飞鹰的脑袋。“别给我喝醉酒误事。”
他写了一张纸条卷在飞鹰腿上,飞鹰展翅高飞。
“顾爷,你家的老鸟还喝酒?”沈志山咋舌。
顾北衡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找死的家伙。
沈志山只觉得脖颈处冰凉的一片,再一抬头被鹰翅膀扇了一巴掌。他气的伸手去抓,飞鹰已经窜到高空中很快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淦。这老鸟还真特么小气。”沈志山一摸脖子,特么的飞鹰的排泄物。
臭……
他气呼呼的抓了雪将脖子擦干净。
顾北衡凉凉的睨了他,“以后说话注意点,飞鹰很记仇。他的伙伴又多,你要是被他惦记上了可不是好事。”
沈志山无语了。
这年头当个码头霸主不容易。
被人踹着屁股来做好事。
还要被一只老鸟骑在头上拉屎。
蚂蚁听见都要同情他。
葫芦山。
郑锁错并没有将所有的山匪收编。几个回合的较量中,他能感觉到其中一个山峰并不是真正的山匪。
或者说这帮山匪的领头人也跟他们一样。
“来人。盯着蔡尖尾山的那帮人,咱们的人不要跟他们硬抗。最重要的是偷他们的物资,老子瞧着这帮人的物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