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利尔很快过来,再有四个小时飞行器会准时接他抵达主星的停泊港,没有功夫耽误。

翻身骑在陆即墨的腹部,居高望着他半晌,极轻蔑道,“既然那么想献祭自己,起码浓度不该这样寡淡,令人倒胃口。”

如是说着。

依旧伸出白皙的指尖,在陆即墨平坦的脖颈侧摸了一阵,又以指甲在腺体蛰伏的部位,剐蹭着道,“还不起来,嗯?”

陆即墨与他保持着如此畸形的供求关系,无异于几年前在军校时的狭小宿舍,两人昏天暗地的烈火逢油。

陆即墨的腺体禁不住挑拨,越来越膨胀,一根遒劲有力的粗糙枝干似的,散发超倍量的alpha。

连他的眼神也弥散出难以忍受的暗光,不停攥紧手腕间的铁环,用绷紧的腹肌使力。

“你还挺急不可耐。”

雀利尔双手扶着他的胸肌,保持一定距离绝不亲昵,然而漫头半长微卷的如鎏金的瀑布悬垂,遮掩住公爵大人冷白骄傲的面颊,隐隐绰绰得看出他樱红的嘴唇开启,露出的犬齿闪烁针尖的光芒。

陆即墨的腺体愈发膨胀,连他自己都冥冥中遭受到影响,肌肉堪比一触即燃的火石,无处不极力与公爵贴近磨擦。

两人之间不再对白,只是安静地狩猎,等待彼此那个一瞬间的高涌袭来。

陆即墨最先憋不住,断断续续道,“够了,不能再等了,大人。”

雀利尔微舔了嘴唇,伏低头颅,一口咬在那涨大到快要粗红的脖颈,被陆即墨灼烫的肌肤沾到嘴唇发热,扬手拨了一把金色湿润的乱发,露出不停吞咽的喉结,性感到骨髓深处。

sss级信息素,果然在浓度最高的时刻吸取,最能令人餍足。

针尖刺入腺体的刹那,两人都无形中发出舒适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