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涿】这……不能说,反正有人怀疑你被下蛊了,因为他们觉得色令智昏永远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祁尧天】色令智昏?
【冯知涿】按照玄盟规定,任何玄门弟子都不允许在任何情况下对普通人动用能造成伤害的玄术,苗疆蛊术也包括在其中,刘元彬的事情闹得有点大,祁师弟,上面的意思是,需要有人出来为这件事负责,他们认定了那个人是沈飞鸾。
【祁尧天】刘元彬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
【冯知涿】……心理伤害。
【祁尧天】心理伤害怎么界定?前因后果来龙去脉我写的一清二楚,刘元彬自己玩儿不起,说话像放屁,我用些手段强迫他履行赌约,有什么问题吗?
【冯知涿】祁师弟,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规矩就是那么定的,对一个外行人下蛊,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祁尧天】不管你信不信,动他的人是我。
【冯知涿】那上面会更生气,你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不良记录,谈恋爱之后却因为沈飞鸾破了例,祁师弟,这说不过去。
【祁尧天】你老婆被人欺负,你还讲规矩?
【祁尧天】不好意思,忘了你没有老婆。
【冯知涿】……
【祁尧天】先那么报上去吧,他们不信那就找人来跟我对质,随时恭候大驾。
【冯知涿】哎,行吧。
结束对话,祁尧天直接退出登录,顺手把电脑关了。
方才小楼悄咪咪熘进来,祁尧天感知到阴魂,只抬头扫了他一眼,因着正在和冯知涿敲键盘战斗,暂时没工夫搭理他。
小楼坐在窗台上,也一脸惆怅地看着对面酒楼的窗户。
“我去给你开个房间。”祁尧天扫了眼小楼,已经拿起酒店电话。
“开房间干嘛。”小楼警惕地扭头,看着祁尧天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妨碍你好事?”
祁尧天没搭理他,和前台说好用他身份证在隔壁多开一间房后,挂了电话才回答小楼的问题。
“晚上会在门口贴符,你进不来。”祁尧天说:“你这么大只鬼,到处飘荡被人看到影响不好,特殊时期,别节外生枝了。”
小楼幽怨地看着祁尧天,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冷血无情。”
祁尧天挑了下眉梢,说:“我要是冷血无情,早就把你给收了。”
小楼:“……”
小楼朝着门口退了三米远,说:“算了,还是找小沈玩儿,他比你好说话多了。”
祁尧天看了下时间,说:“你去找一下飞鸾,让他准备出去吃饭了。”
小楼说:“我刚看到他出酒店了,就在门口站着呢。”
祁尧天顿了一下,起身站在小楼刚刚趴过的窗台前。
酒店外的大街上,沈飞鸾手里面捏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弄过来的芭蕉叶,一边接电话一边晃来晃去的,表情有几分不大好看。
祁尧天生出几分不大好的预感,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下蛊?下什么蛊?”沈飞鸾皱着眉头,听着调查局那边的问话,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给人下蛊了?”
那边说:“刘元彬身体里面测出来蛊虫痕迹了,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人是你,而且他有了异于常人的行为举动,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
“你怀疑错人了。”沈飞鸾打断他的话,一点都没有在祁尧天面前的乖巧,反而捏着叶子梗,面无表情地说:“而且我不会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