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在下同你说过,不能如此在他人面前说话。

你是姑娘家,名节很重要,如此旁人会误解你。”

叶软色听不懂,原就是个汤圆又不是个姑娘。

“那我若是男子便能说了?”

“男子更不能说了。”

说了便是登徒子调戏姑娘。

叶软色点点头,“哦,我明白了,原来勾月是担心我,是为了我好。

我以后不再别人面前开口,只在你面前说话。

如此便好了罢,勾月是不是这个意思?”

“……”

顾宴清额角又是一跳,白洁的上下牙齿轻轻一碰,如玉的手摘下来围着眼睛的白色纱巾握在手里。

这话叫她曲解成什么样了,别人听来只以为他在诓骗良家女子,教导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顾宴清眉头微簇,撑着木棍的手不由自主握紧了些,以此排解他心头逐渐升起的无力感,“不是这个意思!在我面前也是不能说的。”

“是你说不能在别人面前说的。”

“我同你,也是别人,萍水相逢,男女授受不亲。”

“不啊,你不是别人嘛,你是我买来的第十房相公嘛。虽然你把我忘记了,但我可牢牢记着你呢。”

“你……莫要胡闹了。”

“哦…”叶软色托腮,看着顾宴清无力闭上的眼睛,乌漆漆的眼睛忽然一亮,自以为大彻大悟了,温言慢吞地安慰顾宴清,一派哄人的语气。

“我知道了,勾月你定然是吃醋了罢,你不高兴我同刚才那男子说话,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