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勾月那么好骗的话,她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不仅不会相?信, 还会连累她穿帮。

凭勾月的心智,大概会直接猜到是怎么回事。

田姑娘觉得叶软色在找借口, “只要你?配合我,公子怎么不会相?信。”

她就是要光明正大地抢功劳,而且一定能办的成。

叶软色静静地看?着?这位姑娘, 头一次认真地考虑把她囚禁在这座宅子里直到勾月安全的那一天?。

好像也不是不行哦?

田姑娘被叶软色看?得心慌,色厉内荏,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敢不答应我?”

田姑娘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平静得甚至有些?温和的目光,让她产生一种她即将?处理掉的慌张感。

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寓言故事。

蚂蚁在老虎的脚掌上?踩踏,敲诈老虎,每天?都必须给一粒米吃,老虎答应了,但给蚂蚁定下了一个范围。

可蚂蚁以为?老虎是它的掌中物了,没有听话,离开了脚掌的范围。

然后它被碾死了。

老虎之?所以答应被胁迫,没有和蚂蚁计较,只是因为?不在意而已。

蚂蚁以为?的泼天?敲诈,只不过是老虎指缝里的沙粒而已。

田姑娘努力?按下心中的忐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荒谬的感觉。

明明是她做主的才对?。

田姑娘头一次疑惑叶软色的身份。

叶软色问她,“你?进去了怎么出来呢?里面没有梯子给你?爬的,一问就穿帮。”

田姑娘不信,“你?怎么出来我就怎么出来。”

叶软色道,“我踩着?水缸,以轻功跃上?墙头的。你?也会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