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劝霍延己,只能来絮叨桑觉。
前几天还在心里幸灾乐祸长官单相思,结果这么快就吃到手了。
桑觉想了想:“好吧,那我下次轻一点。”
如果有下次的话。
霍延己的喉结咬着很舒服,如果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能叼着磨牙就好了。
不稍片刻,周围参与赌拳的人被尽数押走,台上那位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也被抬了下去。
只有刀疤脸还跪在原地,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霍延己一脚踹在他身上,“砰”得一声,手臂随着身体砸在地上,硬底的军靴碾着小拇指,十指连心,浑身都揪着疼。
“啊啊啊啊啊——!!”
霍延己眉眼间尽是冰冷:“也许出卖他你会死得更惨,但你不说,现在就会很惨。”
“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刀疤脸痛得蜷缩成一团,“但我可以,可以带你去他的秘密办公室!!”
半晌,霍延己松开脚尖,示意下属把刀疤搀起来。
诗薇咬咬牙,喊道:“等等!”
霍延己瞥了她一眼。
诗薇弯腰请求道:“长官,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拜托了。”
走过来的桑觉扯了下霍延己的衣角。
霍延己颔首:“三分钟。”
诗薇上前几步,盯着刀疤的眼睛:“你们这有一个叫巴比的畸变者拳击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