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房间大,上下三层加一个地下室,足足几百多平。
光二层就有好几个卧室。
周烈的房间就在安排在陈年隔壁。
陈年在里面写作业的时候,听到隔壁传来收拾东西的动静。
想必是陈柏和梁芝在帮他安顿。
中间还夹杂着说话声。
比起同他说话时莫名的疏离,带了想要讨好的亲近,温和的不像话。
有些吵。
不舒服。
陈年笔尖顿了下,从书包里翻出戴上耳机,不闻不问的继续写作业。
今天的作业不少,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月考了。
写完的时候,摘了眼镜捏了捏鼻梁,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陈年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头发擦至半干,他出来接水。
习惯睡前喝一杯热水,要不然第二天嗓子会哑。
刚推开门,恰好,隔壁的人也跟着出来了。
碰着他,先是一愣,然后懒散的往后面的墙上一靠,不动了。
不知道是想搞什么。
陈年没兴趣跟他闹,跟没看见似的,扫了一眼就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外走。
几步后,肩膀却是被人用力一撞。
周烈不知什么时候直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就那么要笑不笑的看着他:“饭桌上我喊你没听见么?为什么不说话,聋了?”
哦,这事。
细说起来,他跟他打招呼,也没见他应。
他又凭什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