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青婉转道,“没听你说过。”

柳谦是他算着日子在破庙里救的人,这么多年他都在为自己办事,虽然会有闲话之时,但从未推心置腹的聊过过往,依照书里的人设,他一直以为他无父无母,适才乍一听也被惊到了。

柳谦把玩面具,耸了耸肩,“这有啥好说的。”

徐原青见他不打算深入说也不追问,虽然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但他控制力素来强大,将目光转移到话本上,强行降低好奇心。

左越年纪尚轻,修为不够,捂着嘴巴的手逐渐松动,见柳谦要走一下就忍不住了,一把拽住了他,“柳谦哥哥。”柳谦疑惑的看他,见他扭扭捏捏的模样,犹豫着出声问,“那你爹爹和你另外一个爹爹在一起,你是……是……”

左越好奇心堪比猫,要是有什么八卦只说一半,即便话头是宣平侯起的,他半夜也要想方设法去听完下半段,徐原青将脸藏在书后,话本上密密麻麻的字一个也进不到眼,耳朵倒是竖了起来。

左越胆子小,之前被柳谦打过一顿,躺了几天床板后对柳谦是又敬又爱,望着柳谦垂落的目光,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问出整句,徐原青耳朵都等麻了,又不好意思问。

碳火烧的通红,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柳谦没性子和他磨,别开他的手要走,左越这才急忙问,“你是哪一个爹爹生的呀?”

“……”

徐原青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口水呛到自己猛烈的咳嗽起来。

左越一脸茫然,看柳谦淡漠的眼神逐渐变成看智障的眼神,世子又咳嗽的紧,一时左右为难起来。

柳谦咬牙切齿:“你少睡觉多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