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了一会,才道,“道上的事,少打听。”
“噗嗤。”
向长远没忍住笑出了声,忙捂着嘴。
徐原青适才见他就没在生气了,只是刚才他非要他贴横幅,凑太近,就莫名慌了一下,所以才着急忙慌的先进来。
这会子看他笑,反倒是有点气,“你闲得很?”
向长远收敛了笑意,点头,“嗯嗯。”
徐原青思索了一下,还是正经询问,“你回京城就混日子?”
向长远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也正经的回答他,“年后我去兵部,任令史。”
向家如今就他一个闲人,其他的都身居高位,没想到他去做的只是区区了令史,这一看,沈玉泽官拜四品,没有个手眼通天的人还真是做不到。
向长远留下喝了盏茶就走了,他想着徐原青劳累了一天了,身子不好就不打扰他休息了。
人走后,徐原青也确实是躺下休息了,只是心里隐隐不安,尤其是一想到宣平侯更是辗转难眠,干脆就坐起身来,到书桌前又像从前一样复盘。
每回他点灯熬油的思考,想书中的线索又想自己切身经历的事情,总会耗费心神,引起身子不适,这次也不例外。
他虚脱的靠在椅子里,抱着渐渐冷却的汤婆子,浑浑噩噩。
半夜,左越来看他,见他坐着吓了一跳,忙去给他盖好毯子,又试了他的温度,确认没发烧后才松了口气,又小声的问他有没有大碍。
徐原青费劲的摇了摇头,让左越把他胡乱写的东西都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