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里面恨不得全是情意,向长宁就知道完了。
她打开他的手,原地转悠了几圈,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撒气完了一记眼神给他杀过去,“我管你感情作甚,我现在是在管你死活!”
“啊?”
向长宁深呼吸一口压着自己的冲动,拉住他往屋里去,将人都遣散。
向长远见状就知事情严重,正襟危坐听她说。
向长宁也坐下,神色凝重,斟酌了一下言辞,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和他说,“三年前,我回京述职,随行的有前允州刺史的公子,我们在宫城遇到过徐世子,同行一段,不料刺史公子对徐世子起了歹心。”
“什么!”向长远惊起。
向长宁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说,“后来刺史公子死了。”
闻言,向长远才平静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又不急了。
“我赶到刺史公子住的别苑时……”
向长宁永远记得那日,因为那日也是他对徐原青这个人彻底改观之时,她回京述职已是深秋,空气中弥漫着寂寥。
她正在刑部办事,听说有关刺史公子,她便随刑部一道去,等她赶到别苑时,但见一人浑身是血,手上提着剑走出,颤颤巍巍的踩在院中的落叶上,血染了一地。
离近了,向长宁才看清是徐原青,他在京城是有名的病弱,那日见却似杀神,刺史公子死相惨烈。
后查清,是刺史公子欲行不轨之事,徐世子为自保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