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话几句,向长远从腰间取出一把黑鞘匕首,不大不小藏于袖中恰好,他搁在桌上退到他面前,“若遇危机用此防身。”
徐原青有些差异,捡起匕首看,剑鞘精巧,剑身锃亮无杂色,比他身上藏着的顺手许多,他歪头看人,一言不发。
向长远被他一双桃花眼盯得心虚,搁下茶杯就告辞,“去晚了不好,世子我先走了。”话音还没落地人就一溜烟不见了。
徐原青垂眸浅笑,将腰间藏的匕首取下,新换上向长远送的,忽然想起什么叫左越,左越忙不迭的跑进来,药瓶就扔了过来,他手忙脚乱接住,脚没站稳又往外跑去。
追出府门才见到人影,边叫人边跑。
向长远将他扶住,问怎么了。
左越气喘吁吁,将药瓶子递给他,“世子叫我给你的,治刀伤最好,不留疤。”
向长远看着手中的药瓶,嘴角上扬,眼中的喜色溢出,小声呢喃着,“世子。”
左越目送他痴痴的离开,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身形修长,红衣黑披,马尾微晃,不知是京城多少女儿的闺中谈资。
他不自觉看入神了,肖予安何时到他身边的都毫无察觉。
“小孩,你站路中挡路了。”
耳边突然响起声音,左越吓了一跳,见是肖予安才稍稍缓和,四处看经过的推车都绕开他着实费劲,忙往边上躲闪,肖予安也随他行到路边。
左越规矩的行礼,肖予安大冬天仍扇不离手,一身衣袍都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款式,锦衣华服,端的是风流倜傥,扇子轻敲了他手一下,示意他不用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