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青懒懒抬眼看他,神色淡然的下逐客令,“你要是不想坐,那便出去。”
“嘶~”肖予安见他不接茬,觉得无趣,转着扇子坐下,“啪”一下将扇子搁在茶案上,玩世不恭的神情瞬间收敛,换了一副较为严肃的神情。
徐原青也正色道,“怎么,肖叔叔不知如何断案,差你来探口风来了?”
京城藏龙卧虎,眼线随处可见,国师受伤一事虽未传出,但恐怕不少人已经得了消息,都在顾着自保,只有肖征仍在明火上烤。
布菜女子一日在刑部,他一日就不得安生。
左越送来茶水,肖予安拂袖接过,捧着茶盏暖手,慢慢悠悠的答他的问,“你这口风着实没探的必要,我来是另有一事。”
他是肖家庶子,家里大事都是父兄撑着,从小对他就不加管教,他自幼散漫惯了,对朝政不感兴趣,倒是对做生意深谙门道。
这些年赚了不少钱,日子潇洒自在,若不是家中老子在朝为官,他才不想趟这趟浑水。
徐原青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抬眼看了左越,平日给他泡的都是父亲给的茶,今天怎么舍得泡姐姐赏的茶,这小子!
他回头,看肖予安都没甚好脸色,“何事?”
“听说世子请了个巫医治病。”
肖予安话音未落,只见徐原青神情骤变,眼神锐利,片刻后才稍有缓和,没有问他从何得知。
“你们从刑部救的那名女子,住的是我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