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掉泪,事到临头仍不肯服软,徐原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轻轻推开向长远的手,抬脚步步靠近她,狭长的双眼寒光粼粼,发红的眼睛泛着阴恻恻的杀意,青衣被血液染红,如弑杀成性的幽鬼,令人惊惧。
“好一个无冤无仇啊!”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粘稠的血液,本就布满鲜血的手又见嘴角的染的更红,他上扬着嘴角却无笑意,“我也不明白,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至此。”
他逼近陆秋灵,身上的阴鸷气息将她的怨气全都覆盖,气场凌冽,目光沉沉。
怀国公将陆秋灵拉回身后护着,“无凭无据休要攀咬!”
子梅“呜呜”的发出声响,呈上一支步摇,又慌忙的扯下一截衣服咬破手指写,衣上字迹——“郡主找我时未带银钱便将此物给了我。”
陈文敬接了步摇,举起给陆秋灵看,“人证物证具在,郡主要狡辩吗?”
“不是我的。”陆秋灵神情崩溃,看了一眼沈齐文见之无动于衷,心里发寒,拉着怀国公的手颤声辩解,“我没有!”
陆秋灵想借国师的手杀了徐原青又怕出纰漏,于是亲自给了毒药,她做事谨慎断不会留证据,的确没有给子梅这支步摇,这东西是徐原青叫柳谦去怀国公府上顺来的,是向长宁在街上拦她给的东西,见者无数,她百口莫辩。
真假参半的事情,最是难解。
徐原青撑着向长远,露出的讥笑。
陆秋灵不顾怀国公的阻拦,挣扎着吼道,“徐原青,我与你并无仇怨,我为何要毒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