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背贴着离邵秋实最远的墙角,恨不得化作一张纸融进墙里的谢三闻言:“你醒了?”
醒了?这是什么话?“我一直醒着。”
“你醒着,我叫你你不答应,差点把我绞了。”
“差点把你绞了?”
谢三从墙上跳下来,惊魂未定:“你坐在那里,面前的金块忽然暴走,涨成一团飞舞的金丝。金丝所向披靡,这门,这栅栏,咱们牢房中间的墙,两边的墙,碰一下就碎了。我怎么叫你,你都不答应,要不是我贴着墙角,我也已经稀碎了。”
发金竟在邵秋实完成祭炼的瞬间暴走了?
其实应该算不得暴走,只是祭炼完成瞬间,灵力充盈,发金汲饱灵力就恢复了本来的形态。
发金挖自十丈水晶,自然也就恢复成十丈。十丈之内,阻碍它恢复形态的门住墙壁悉数绞碎。
邵秋实目测之下,自己距谢三堪堪五丈,越发肯定了这个揣测。
似乎是为了配合谢三说话的氛围,话音未落,供谢三赖以栖身那个墙角就倒了。
两堵相邻的墙都被搅了个稀碎,独独剩这一垛墙角也站不稳,稍有风吹草动就步了墙壁的后尘。
墙角倒下,震得尘土飞扬,谢三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