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铺子里的小伙计看了几日得出结论:“嗯,她这是在修一种很新的道。”

小伙计说得斩钉截铁,周围的人顿时信得七七八八,除了修道,他们也找不出别的更好的解释。

于是没事的时候,临近铺子的伙计都站在门口,看着邵秋实修这种很新的道,试图沾一些仙气。

直到有一天,一个乞丐打旁边路过,颤颤巍巍地递出破碗:“道长,能给我一碗尝尝吗?”

“可以。”

这样说着,邵秋实给乞丐添了一碗白粥。

那粥熬了好几天,米粒都熬化了,只剩下米油,飘在醇厚浓白的米汤里,乞丐喝下一碗久久回不了神,醇香顺滑,他从未喝过这样好喝的白粥。

“还要吗?”

这样说着,邵秋实又给乞丐添了一碗白粥。

乞丐顾不得烫,慌不迭地又喝了一大口:“太好喝了,道长,你煮的粥真是太好喝了。”

“你感谢我吗?”邵秋实问。

乞丐点头:“多谢道长。”

“感谢我的话,就进去拜一拜吧。”邵秋实指着旁边的岑道观。

乞丐一愣,下意识地捏紧了自己褴褛的布兜:“我可没有钱添香油。”

“不用添香油,拜一拜就行,”邵秋实顿了顿,“道龛里有香,你若愿意上一炷香就更好了。”

“真的?”

“真的。”

乞丐将信将疑地进了道观,观里清静得很。

废话,偌大个道观只有邵秋实一个道士。唯一的道士在大门口熬粥,观里便没有人,能不清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