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女”说:“你何不把嘴巴画在屁跟上?”
她的声音是张炭的。
看来两人身体内力仍“纠缠不清”、“欲罢不能”。
赵画四笑了。
“我一向只吃人,很少肏人。”
“但这次例外。”
“男的女的,我都要肏。”
“因为我受了伤。”
“受伤的人要进补,而且还要发泄,我要好好地泄泄我心头之火。”
他这样说的时候,很是定。
笃定。
——烤热的鸟飞不走。
——宰了的狗不咬人。
他自觉要杀这两个男女不分、雌雄莫辨的人是易如反掌的事。
可是反掌真的很容易吗?
你叫一个断了臂脱了臼的人反反手掌来看看!
赵画四当然没有断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