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疲惫，似乎操心的事情不少。

“坐。”

白燃坐在他的对面。

“之前我见你的时候，你还青涩，但是现在，你已经能够独当一面，甚至可以联合外人摆我一道。”

白亦安说这件事的时候，一点情绪都没有，不悲伤也不气愤，预料之中。

白燃看着他，脸上毫无波澜。

直到他打开抽屉，一个看起来很多年前款式的vcd放在自己的面前。

“机器早就老化，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包括我和喻星云之前的完整谈话内容。”

“他之前花钱建立了一个档案库，这是银行的保密政策，但是那个银行是私人企业，不止是我，棠云生通过关系也拿了一部分东西，这个vcd是我早些年就收起来。”

“你要的都在这，白燃，你得到了吗？”

白亦安按住机器，不让她直接拿走。

白燃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她心里瞬间空了一下。

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滑落。

“我能得到什么？”她问他。

“你之前想要的都在这，我给你，你就得到了吗？”

“你寻求的爱情。”

白亦安知道白燃这个人，缺爱，自卑，因为从小的生长环境，她无法独自长大。

像是永远都在寻求别人的保护。

白燃又想起那天崩溃的时候，她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会，也是如此。

她将头低下来，手扶着办公桌，她崩溃的告诉他。

“是，我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