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放下筷子,轻拍我肩膀。
“没事,都过去了,我是在想要怎么说,挑哪些说。他妈妈认为我已经在体制内,有铁饭碗了,还想着往外跑。而且是跑出国,就觉得我不定性,玩心太重。又说我是独生女,肯定很娇惯,得麻烦前任来照顾我。他们聊这些的时候,我恰好在他家,就刚刚都好听到了。”
田牧捕捉到重点,问:“你见过对方的家长了?”
“算是吧,但其实我只是想着像朋友一样去玩玩,就像我和爱因斯坦一样,互相串门那种,”
“柱子已经美化很多了,事实上他前任干过很多过分的事。比如威胁柱子如果出国就分手,柱子妥协之下才选择国内考研的。最过分的是,在柱子考研前夕,这狗逼竟然跟柱子闹分手。我当时不知道,还拉着柱子给我壮胆,陪我去考雅思口语,柱子还竟然答应跟我去,直到我出了考场,撞见柱子在墙角掉眼泪,逼问之下她才说出自己的情况。”
说到这里,爱因斯坦捶我一拳:“你说你,在我面前逞什么强!”
“没有逞强啦,我是有打算等你考完跟你说的。前面不说就是怕影响你考场发挥。”
第98章 104
田牧感慨:“惜哉真的很仗义。”
“那是。对朋友仗义,但自己有问题的时候却不敢麻烦别人。高中时就是这样,现在一想起当年,我就想揍他那个人渣男友。”
“怎么回事?”田牧看看爱因斯坦,又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