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已经七十多岁了,日夜操劳,外面天气也才刚回暖。
加上与今日相谈如此场的时间,身体当然扛不住。
“我没事。”
张正明罢了罢手,表示无碍。
只不过宋公文眼中的担忧,依旧没有消退。
但很快,他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玉佩,当即道:“老师,今年您侄儿应该会回来了吧?可以让他留下来,也好有个照应,下人终归是下人。”
“他?”张正明顿时摇了摇头:“我那侄儿的传闻,想必你也很清楚,不读书、不科举。”
“整日的玩物丧志,研究一下什么奇淫巧技,还幻想着当官。”
“瞧他的样子,你觉得能照顾人吗?”
说到自己那个侄儿。
他就无奈。
毕竟是唯一的亲人了,张正明本对他给予厚望。
想让对方读书,明事理,将来好为国出力。
可结果呢?
对读书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尤其当年被自己训斥后,就直接选择在外游历,还美名其曰什么了解山川江河。
张正明怒其不争,所以那侄子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