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才淡淡了两个字,舒鑫就乖乖地放下了手里被拆得一片零散的车,端正地坐到茶几边写起了作业。
舒映瘪了瘪嘴,颇感委屈:“他怎么就那么听你的啊。”
景深挑眉轻笑:“你不妨当作一种人格魅力,毕竟当年,你也不输他。”
舒映歪了歪脑袋,心想也是,自己这大人都对他没有丝毫抵抗力,更何况一个孩呢。
景深坐到她身侧,低头看了看她搁在沙发扶手上的脚踝,从表面来看,已经看不太出异常了。
“我已经没事啦,今尝试着走了走,都不怎么疼了。”
“又乱走?”景深蹙了蹙眉,语气严肃,“周末带你去复查一下,彻底好了才能走!”
“可是我无聊嘛,躺着都快没知觉了。”舒映委屈地扯他的衣袖,满是撒娇的意味。
景深很受用,半开玩笑半正经似的问:“那不然明带你去上班?”
“我才不……”舒映刚想拒绝,但突然脑海里蹿过张安宁的那句话,她景深办公室里有个神秘的盒子。
舒映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转了口风:“好呀。”
景深微讶,虽然知道姑娘这么反常,心里肯定打着这么算盘,但他乐在其郑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又低头在那被捏处轻轻吻了一下。
舒映脸色微红地推他,眼神示意旁边还有个懵懂的朋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