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趁着这个时候,来年若是河水大涨,这不好修了不说,还会耽误河运。
昌平帝也是觉得头疼,要不然不能心烦的,在女儿刚说出来帮着他念奏折的事情之后,就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这件事情奏折之上将利弊都讲了个清楚。
陈画屏读了奏折,自然知道始末利弊。
她条理清楚的说道:“衢州水路连着四洲六郡,是最关键的一处,也是最需要修凿的一处,父皇不如将精力放在于此。
而且儿臣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衢州百姓大多数靠此路讨生活。”
昌平帝听着女儿的话,身子不自觉的坐直了,脸上也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年修好所有的河道,即便是钱到位了,也不现实,更何况,也没有那么多钱。但是若是像女儿说的,只专注一处,也不是不可以。
昌平帝仔细想想,发现是行得通的。
他说:“画屏说的是。”
得到了父皇的肯定,陈画屏继续说道:“银钱方面,这里可以省下。
至于劳役,这次不征田舍田耕的百姓,只征水道生意的百姓,一家不是只有一个人,而是几人都可以。
这些人靠着水上生活,要是得了这个活,自然会尽心尽力,农耕之家也不会埋怨父皇。”
陈画屏说的在理,但是昌平帝道:“怎么会有人主动服劳役呢?”
陈画屏说:“若是用税收相抵呢?按每家出的人数计,税分四份,一人相抵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