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时间差不多,旁边张奇幻来叫他,秦屿理了理领口到后台准备,裤子口袋的手机走路有些胳,他掏出手机塞到周慕白手里。
“帮我拿着,等我下来。”
眼看着老树皮乐队下场,人群内满是遗憾,叫喧着要老树皮再来一首,此时秦屿他们已经搬着东西站在上面。
歌迷们低头窃窃私语,声音嘈杂,零零散散传进秦屿耳中。
“这是什么乐队?没听过啊。”
“好想听楼荣江再唱一首。”
“唉,算了,我去上个厕所,喝了不少水,憋死我了。”
“等等我,一块去。”
“正好这个乐队结束了,从厕所出来看kg乐队。”
周慕白坐在台下拧了拧眉毛,眼看着自己周围的人三三两两地结伴起来。
秦屿站在台上,目光一扫下面,也明显感觉到了观众流失,张奇幻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哥,怎么办啊?”
三人握着乐器的手都在抖,眼看着底下的人越走越稀,留下的几个人也都在谈话说笑,根本没人看舞台上的人。
“不慌,我们直接唱!陈奇,上鼓。”
秦屿清了清嗓子,他手指懒懒地扫了一下弦,舞台上的灯光开始变幻,大屏幕上出现秦屿放大的脸,一股极具穿透力的吉他声直接从舞台上倾泻而出,穿入台下的人群。
正说笑的歌迷们一个愣神,目光不自觉被吸引住,拿着酒杯的手顿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
正要离开舞台的人也突然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正好看到舞台上站着的那人。
大灯照在他的身上,光线迷离,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脸,但歌声却随着柔和的夜光一并席卷入每一个人的耳中,重金属乐点像是在人心脏上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