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晏丞,我他妈不是非要跟他续弦,我就是欠他一句道歉,憋在心里不舒服,就是一声对不起,说完就拉倒!”
“说完就算了?”白晏丞掀眸睨着他,声音轻的意味深长。
花有渝弹了弹烟灰,没什么底气地说:“一句对不起,我还想看看他变成什么样。”
“再没了?”
“或许,还可以了解他过的好不好。”
“你还是贪心了。”
一句话堵住花有渝的嘴,抽完一支烟,他抿着唇就不说话了。
他不讲话,白晏丞比他更安静,为他添茶倒水,伺候到位。
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宿星野带着小袜子从古玩店回来。
花老板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倚靠在窗边抽烟,看似与平常无异,但是眼眶泛红,烟灰缸里的烟头多了十来根。
若是茶水换成酒水,花老板肯定喝醉,喝醉以后又该抱着人痛哭流涕。
上次就抱着宿星野叫:“臭乞丐老子想死你啊想的心都疼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回来好不好”
酒醒以后又不承认,别人一问臭乞丐是谁,花老板微微一笑,瞪眼睛说没有的事儿。
回家的路上,白晏丞和宿星野并肩步行,两人顺着枝叶繁茂的步行街朝家的方向走去。
宿星野忍不住问一嘴:“大白,你跟我说实话,云谏有没有联系过你。”
白晏丞面色不改,轻飘飘说句:“你猜。”
“我上哪儿猜去!”
宿星野白眼一翻,瞅着白晏丞的侧颜嘀咕:“你比我还坏,我说气话是为了调侃花老板,你是真的坏!故意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