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下面的卡拉ok还在鬼哭狼嚎,徐鹤然打了个响指。

“诺诺说要给我们唱首歌。”

辛诺:“……”

“诺诺是谁?”辛诺冷静地说,“她要唱什么?”

徐鹤然“嘎嘎嘎”大笑,把麦塞到辛诺手中。

“everybody,让我们掌声欢迎,人美声甜辛诺诺,为我们带来歌曲!”徐鹤然对着麦大声道,“《我好喜欢徐鹤然》”

座位中的所有练习生立马举手:“吁!!”

江琼倒竖拇指,“辛诺给她来一首《今天暴打徐珍珠》!”

“这个可以试试。”辛诺轻笑着,转头对乐队说了几句话。

乐队众人抬手比了个“ok”。

辛诺抬腿,拦了下徐鹤然,冷冷清清的脸上勾起浅淡的笑,“谁让你下去的?”

吉他手已经开始弹琴,徐鹤然一句“我不会呀”还没出声,辛诺已经轻声开口。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1”

她的声音仿佛埋在雪里的玫瑰,当玉似的指节捏起花枝时,玫瑰花瓣轻颤,却坚持着将沙似的雪含在柔软的蕊中。

清冷与糜艳,融合得刚刚好。

刚刚热闹的场子顿时静下来,平台下的鬼哭狼嚎好像跟着低了几分。

徐鹤然脚尖勾过一个高凳坐下,两条大长腿岔开,笑着仰着头看着站着唱歌的辛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