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烧有点像蔬菜煎饼,但是里面加了虾,鱿鱼,如果你想还可以加个鸡蛋,就算要求挥舞铲子的大叔要个太阳蛋也完全没有问题。

我喜欢这种农家乐大杂烩,可能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听到我这个形容,凤秋人差点被姜味汽水给呛死。

“没事吧。”我一脸茫然地拍着凤秋人的肩膀,歪歪头看他渐渐把气捋顺了。

“我知道春和同学对京都料理有多大的吐槽欲了。”凤秋人接过我抽出来的面巾纸,收拾了一下狼狈的自己,“不过可以不要那么说自己吗?”凤秋人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是山猪,我是什么?丁满吗?”

“彭彭是非洲疣猪。”我指正凤秋人,那不是山猪。说来《狮o王》真的是经久不衰的童年经典。我家里还有一张动画光碟,我家小表弟可宝贝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清淡的汤品,我还是能接受啦。但是所有菜的味道都像是没有线条的直线,然后像有个三流导游在你的耳边念叨这些菜品注重的是鲜。我为什么不能倒一碗白开水里面加一勺高级鸡精,这碗清风玉露汤绝对很鲜。”

现代化工业yyds,一勺鸡精代替了低生产力时期多少的人力物力。

味道平淡的菜我不是不能接受,我的口味正如我的思想——海纳百川,但是要让我开口夸奖,未免太看不起大吃货国了。

“我知道,我吃的不是菜,是灌注了许多人工的‘心意’。”

“是价格。”凤秋人直接点破了虚伪的真相,如果要吃心意,春和同学的舅妈做的炸虾就足够了,“是包括店铺、地段,服务,往来人士的附加值。”

我笑嘻嘻地对给我煎了个太阳蛋的大叔道谢,然后在还具有一点流动性的蛋白上加点酱油和醋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