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睁开眼睛,直视森鸥外红紫色的眼睛,“我可不想输给你,森医生。”
森鸥外恐怕没有想到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竟然敢直接顶撞他,他眯起了眼睛。
然而,就是这样强硬的态度还有似乎了解他身份的迹象,才会让森鸥外这个家伙稍微迟疑一点——至少要探明我的身份。
“这可真是严厉的指责。”守在门内的黑手党直接给枪上膛,如果枪口再下移一点,那就要对准我了。
“森首领,在杀了他之前,先把我的解药问出来吧。”太宰治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脸上遮住大半张脸的绷带,让他看上去有几分病态,拖长了调子的声线也没有多少焦急,他更像是随口一拦。
“哦,不是说这种毒 药无色无味,发作起来也不会痛苦,死相体面。”森鸥外十指相交,嘴角上扬,“这不是很符合太宰你的梦想吗?”
“可是,要是他说谎了怎么办?我要是肚子疼到痛死,那不就是很亏。”师徒两个说着说着,又要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
太宰治转头,眼神灼灼,“春和先生,你应该不会骗我才对的吧,我可是这里最信任你的人了。”
而我的回答是——
“啊啾。”这是第二次了。
我吸了吸鼻子,又揉了几下。
“春和先生。”森鸥外试图唤醒正在走神的我。
在森鸥外不耐烦地把我押到港黑的地牢严刑拷打前,我先是愣愣地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手,然后才是嘲讽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