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下学后坐上马车, 是他爹来接,有心?想和他爹说事, 只不过文生还在车上,不好当着他的面说这些, 只好先暂罢了。回到?家?里,单独父子俩的时候,江启才开口道:“爹,花魁大赛的时候, 我?和方?量他们约好了一起去看看,但是家?里这边,爹能不能帮我?遮一下?”

他准备要做什?么, 不能跟家?里说。

而明面上他要撇下全家?去这花魁大赛,也不好说出?口。

但这些事情如?果有他爹帮衬, 有个其?他说法在,也就不会引起家?里怀疑了。

江兆恒不是好隐瞒的, 他早察觉儿子不对劲, 他直接问道:“你是想做什?么?”

江启并不觉得自己?能瞒过他爹,而且整个江家?, 若说有些本事能耐的,怕是只有他这个往日在外面闯荡过的爹了。他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 在心?机谋算上,不一定胜得过古人?,多跟他爹商量,也避免哪里遗漏惹出?是非来。

所以他把自己?的打算正色说出?来:“桃花姐的事,我?心?中依旧不平,他们连累了桃花姐的亲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空气一时安静,两双眼睛对视着,半晌,江兆恒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江启道:“前段时日在医馆的时候,遇到?一个浑身遮严实了的女子,她是镇上群芳阁的人?,医馆大夫把脉,查出?她得了那种病。”

群芳阁,是镇上一个青楼的名字,哪怕没去过,但江兆恒不至于没听说过。

毕竟这也是每回花魁大赛夺魁的种子选手之一。

每到?比赛的时候,不论是镇上各人?,还是那镖局的男子,待在一块少?不得要说到?这上面,江兆恒历来都习惯性的把各种消息收集起来,也并不忌讳这些。

他问道:“你治好了她?”

江启道:“这种病到?底难治,我?还在研究中,没有完全好,但是估计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