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青往沈岚腰腹扫了眼,诚实回答,“你应该很需要这条尾巴。”
沈岚气笑了,手指将习青的双颊捏得变形,“在你心里,我就只喜欢你的尾巴是吗?没了尾巴,我就不要你了?”
“你不明白吗?”他欺身上去,“我是心疼你。”
他一瞧见习青尾骨的疤痕,就无心想那些风月之事,满心满脑子都在想习青被砍下尾巴时该有多疼。
“过来。”沈岚上床,朝习青张开双手。
习青乖乖钻进沈岚怀中,下巴颏搭在沈岚肩上,任由沈岚抱着。
沈岚指尖把玩着那根假尾,握着根部,待将玉塞暖热了,又漫不经心在习青后腰上画圈,“这假尾是从哪做的?”
“揽月阁唔——”习青吃痛,身子猛地往上一窜。
沈岚没用脂膏。
习青脑子晕乎乎的,原来这东西还能这样用。
沈岚拍拍习青的腰,“站起来,叫我瞧瞧。”
习青颤着双腿起身,柔软的假尾垂在腿间,模样很像习青从前那条尾巴,但却无法甩动。
沈岚目光缓缓上移。
位置也不对,这东西,占了他的地方。
他跟着起身,紧紧贴在习青身后,压低了声音,朝下摸去,“这尾巴不好。”
习青声音颤抖,“哪里、哪里不好?”
“不能动。”沈岚眼神一暗,将假尾拔下丢在床上,“不如我来做小崽儿的尾巴。”
腊月,帝后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