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平安凑过去看了眼，看她的眼神更加敬佩。

确实，每次画到这里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艰难，师父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厉害。

糯糯听完他的话，想了想，说：“你还是得多锻炼一下身体，你身体太差了。”

画符是件耗费精力的事情，他的身体太弱，支撑不住，所以画到后面的时候，才会觉得艰难。

听完她说的，尚平安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一般，“难怪我昨天画完之后差点儿晕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实在是太弱了。

“晕过去？你画了很多张吗？”

这个不是照着画一遍，然后自己再默画一张就行了嘛？为什么会画到自己虚脱？

尚平安在山上的时候听几个师父说过她学画符的事，说声天才也不为过，这会儿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沉默了下，头低得更低：“师父，是我太笨了。”

他画了五六遍才学会。

事实上，他这个速度要是放在外面，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天才。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糯糯。

而糯糯周围又没什么同行，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学的，一直以为自己做得一般般，毕竟她还有很多东西都没学会，还觉得自己笨笨的。

没想到来了个比自己更笨的。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了。

见他耷拉着脑袋，糯糯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笨鸟先飞，勤能补拙，我们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