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糯糯没错，他爸也开玩笑说过要是糯糯是他的女儿就好了之类的话，但他从来没有当真过啊。

他忽然想起来，糯糯自从那次在山上之后，对他的态度忽然就变了，以前好歹见了面也会对他笑一下，现在却极为疏远。

封莫寒对他的敌意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以前倒是也看他不顺眼来着，看他的眼神总是很冷漠，但这个他是看谁都这样的，但后来，他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刀子，像是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是什么让他们父女对他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

脑海中有一道白光闪过， 顾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但那道白光很快便消失了，他没抓住，还是什么也没想出来。

最后只能归结于封莫寒太过霸道，把糯糯看得太重，所以才会这个反应。

那糯糯又该怎么解释？难道是封莫寒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顾铮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却始终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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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糯糯看到他们几个来了之后，便有些不安，时不时扭头看一眼封莫寒的表情，眼神里带着担忧，一分心，她脸上的笑容都少了很多，任宋一铭再怎么哄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封莫寒何其敏锐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不安。

心底轻叹一声，封莫寒抬手让糯糯过来，“时间差不多了，去叫师父们进来吃饭吧。”

“嗯。”糯糯想了下，又看了眼顾铮他们所在房间的方向，看着封莫寒的眼神有些歉疚。

她是个渣女儿，居然有四个爸爸。

每次一想到这件事，她心里就难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