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外的是,镜头里还出现了温染跟另一个女孩儿站在一起的画面。
她们离的不算近,中间甚至还隔了一两个人的距离,但也绝对超出了
温染能跟陌生人在一起的距离。
谢云礼皱了皱眉,把视频往回拖了一下,暂停。
这个女孩儿他并不认识。
他知道温染以前有些同学,但据他所知她从不联络那些人,而她住进
别墅的两年多时间里,她也从来没踏出过家门。
当然,她是自由的,没有人限制她呆在家里,也没有人不允许她外出
。
只是……他竟然不知道,她去了这么远的地方,而且就是这几天的事
情。
是怎么去的?是有人带领,还是自己想去?
她应该是无法长时间乘坐汽车的,这么远的距离,她是怎么忍受的?
祝阿姨为什么不告诉他?是觉得没有必要,还是温染不让她告诉他?
一个问题牵扯一个问题,结果就是越想问题越多。
谢云礼捏了捏眉间,静了一会儿,又点开视频看了一次。
原来她是愿意出门,也愿意跟陌生人说话的。
他又想起那个仿佛梦境一般的地下室。
他的妻子,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是他不了解的。
第二天一早,谢云礼让服务生把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梁泽奇喊了起
来,两人一起乘车去机场。
“我没订机票,大哥。”梁泽奇一脸疲倦。
谢云礼脸上戴着墨镜,说话也没什么情绪,说:“我让人给你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