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愿意接受祭司的污染判定?”
塞西尔沉默。
维斯特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看向在塞西尔进来之后就被关闭的大门,“你有多长时间。”
“十分钟。”
维斯特点点头,“他疯了。”
“谁?”
“祭司。”
维斯特并不管自己的话会对塞西尔造成什么影响,“我看过他的记忆。”
“他才是被污染的那一个。”准确来说,是污染源本身,维斯特想,他当然不觉得塞西尔会相信自己的话,当然这也不是他的目的,他看着对方近乎于惊诧的神情,然后又放下一个重量炸弹——
“还记得我的邻居吗?”
“你的邻居?”塞西尔适时地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你有邻居吗?”
“被烤箱杀死的那一个。”
维斯特当然知道塞西尔并不会记得这个,“他是个甜点师,曾经住在我的隔壁,上次我和萨沙一起外出调查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脑袋塞到了烤箱里。”
塞西尔闻言有些迟疑,“……但我记得你一直没有任何邻居。”
“达娅曾经见过他。”维斯特继续说。
“永生派的现场。”
“……达娅说当时现场只有你一个人。”